腿脚不听使唤,她跌跌撞撞用膝盖磨蹭着地板跪行了一小段,骑在乔治的身上蹭了过去,还在淅淅沥沥滴落的淫水从乔治的胸膛一直延续到腹肌。黏稠滚烫的湿意让乔治不出意外地变得更硬,他开始幻想瓦莱里娅接下来的动作——使用他,或是使用弗雷德,又或者干脆一个都不选……

    瓦莱里娅放任自己欣赏着两位男朋友的肉体,越看越是心猿意马。甬道收缩得厉害,太久没被扩张过的肉壁相互挤压,褶皱如同严丝合缝的凹槽扣在一起,一边蠕动一边分泌出羞人的体液。

    同样湿润的还有弗雷德和乔治的阴茎。前列腺液从顶端的小孔抑制不住地流出来,把整根肉棒都润得湿透,像是套上了一层半透明薄膜一样。

    “先吃哪一个呢?”

    她懵懂地自言自语着,一派天真模样。

    就着跨坐在乔治身上的便利,瓦莱里娅微微抬臀,扭着角度去吞身下男人的性器官。冠头抵住穴口,试探着向里推进。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,瓦莱里娅不得不颤抖着退出来一点点再往下坐,这样周而复始试了很久,才终于坐到了底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痛——”

    宫口被顶开的酸麻感太过磨人,女上位的姿势又进得太深太野蛮。瓦莱里娅喘着气适应了好一阵子,等着甬道与宫颈口再一次习惯了柱状异物,脸红气促的症状才稍微缓解了一点。

    柱身鼓起的血管和青筋,被盘根错节的甬道内壁包裹感知着,比起视觉或是听觉要来得亲昵得多。龟头与柱身相连的冠状沟如同登山镐,凿开沟壑纵横的肉壁。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到最开、每一缕软肉都有自己的意识,咬着入侵者讨好地舐弄。

    瓦莱里娅找到了舒服的位置坐好,手扶在乔治的胸膛上,舒服得半眯起眼只懂喘气。阴茎在身体里跳动,蠕动的花径也投桃报李似的服侍肉棒。乔治爽得情难自禁,忍不住腰臀用力向上一顶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

    瓦莱里娅轻喘一声,被乔治顶得差点坐不稳。她不满地在他腹肌上掐了一把,又抽出魔杖:

    “力松劲泄!”

    肌肉和骨头都变得轻飘飘的。乔治试图动一动,但刁钻的咒语让他自脊柱以下都失去了力气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是了,瓦莱里娅手里有魔杖,任人宰割的成了他们。

    似乎是对乔治的“反抗”感到不满,瓦莱里娅选择用静止不动的方式来惩罚他。她骑在乔治身上,肉体只靠性器相接,随后她又把弗雷德叫到身边,解下发带系在他性器底端,打了一个俏皮的蝴蝶结,遛小狗一样牵着他往自己这边靠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弗雷德吃痛,忍不住呜咽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