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你们非我不可”
祁羽凉极其笃定，渡却又是一声嗤笑
“谁跟你说非你不可了，种子又不是只有一个”
“那肯去辰的又有几个呢？”
这次，渡沉默了，半晌才没什么杀伤力地道：“所以你在要挟我”
“是”，祁羽凉爽快承认
“你要知道，这是很危险的行为”
“彼此”
“……好吧”
渡最终还是让步了，但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：“我承认，我没说全，但天机不可泄露，如果你非要什么解释的话，我只能说，我和他都有别的事要做”
“那我如何信你”
“你不能不信不是么”
这次轮到祁羽凉的眼睛十分危险地眯了起来，冒出了属于林时懈的狼光，渡也丝毫不躲闪地回看回去，可接着便是一愣
他终于发现，祁羽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可以直视他的眼睛了，而在那双眼睛里，渡找不到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意
这孩子……
不知想到了什么，渡的眼睛突然微微亮了亮，问道：“如果我没有理解错，你是为了要说服自己相信我，所以一定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，是吗？”
“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