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小苒和你认识多久了。”
季清扬看着屏幕上江锦白的这条消息，半天没有回。怎么，江锦白会问她？大概率是发现了吧。
“你……知道了？”季清扬小心地回过去。
“知道什么？知道苏小苒，还是知道你就是小季。”
“……”季清扬有点心虚地回他，“所以，你知道我是谁了？”
“我可不是来跟你兴师问罪的，正经的，我问你，你和苏小苒认识多久了？”
“干嘛？这么突然？”季清扬也没回他。
“秦舒生日，她告诉我了。”
“所以你觉得苏小苒吓到她，才来跟我说的么？”季清扬咬唇，果然，江锦白还是很在意秦舒的。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“不是，我是说，她告诉我了，你季清扬，也就是我和她说过的小季姐姐，和苏小苒是同学，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事。”江锦白无奈地说，倒是挺会歪解别人意思的。
季清扬松了口，听江哥这么说，她倒是满意了，“哦，这样啊，我和苏小苒是高中同学，其实以前就认识，一个小区的，不过不熟。”
“嗯。”江锦白好像也没指望从她这问出什么，又说，“你瞒着我，难道不是该我来兴师问罪么？”
“……”季清扬对着手机屏幕笑得开怀，“这不能怪我，是你太笨了，徐攸南他们都知道。”
“。。。是么？”江锦白也笑了，“原谅你这一次。”
果然，他的感觉没有错，对季清扬的感觉，对小季的感觉，都没有错。
“怎么？感觉你还有点满意？”
“无所谓，是谁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