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个毛线,人家嫂子说的是我和戒色,这么开心干什么?什么样子自己没点逼数吗?”
楚玉良看着白一平翻了个白眼说道,总是这么无情,这么残酷的把事实摆在表面。
戒色也是打了一个稽首看着白一平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阿弥陀佛,佛曰:做人还是要有点逼数的,这样才能活得长久。”
白一平脸上的笑容一僵,语气幽幽的说道:“谁又能知道,曾经我瘦的时候也是个大帅比。”
“呐,承认现在丑就对了。”楚玉良说道。
白一平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人生处处是忐忑,生活到处都是坑,不及损友套路深。
“行了,玉良票买了吗?”徐言结束了这个话题,毕竟在他看来,三人的争论毫无意义。
因为他才是最帅的人。
楚玉良点了点头:“买了,五张头等舱的票,明天早上八点的。”
“那行,吃东西吧!对了,有烟吗?给我一根。”徐言看着楚玉良问道,他基本上很少抽烟,但看着隔壁桌几位老哥吞云吐雾,突然想来一根。
“有。”
楚玉良掏出烟递给徐言,然后又帮他把火给点上,将一个合格的舔狗性质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戒色和白一平表示不屑一顾,他们自认为都是有骨气的人,不像楚玉良这么毫无节操的跪舔徐言。
不过在楚玉良看来,他们两个其实就是连跪舔的资格都没有,他是富二代,他们是什么?
一个穷逼和尚还是被师门开除的那种,一个公司百分之七十股份还是徐言的,他们拿什么来跪舔?
“我怀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