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七皇子告别之後,阮长歌便牵着脏兮兮的小丫头踏入轿中。
“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?”阮诺歪着头:“伯母怎麽样了?”
阮长歌叹了一口气,和阮诺解释起来。
原谅阮诺走後没多久,阮夫人便醒了,吵着要见阮诺,任谁也劝不听,阮长歌无法,只得差人来寻。
“可……可我不是阮诺啊,”阮诺愣了:“不是看过胎记了吗?”
阮长歌苦笑一声。
“这便是我想求你的事。”
阮诺茫然。
原来阮母年轻的时候生过一场重病,落了病根,犯了癔症,时常头晕、遗忘、出神,但日日调理,倒也不算严重。
可自从阮诺失踪,阮母便受了刺激,连续卧床一月有余,直到今日见到阮诺才勉强恢复神智,哪成想阮诺也不是她的养nV……
“所以伯母是忘记我身上没有胎记的事吗?”
阮长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点头。
阮诺垂下小脑袋:“所以你想让我假扮成阮诺,让伯母开心吗?”
阮长歌点头。
良久,阮诺没有说话。
“我们阮家虽然人丁兴旺,但嫡系只有我和哥哥两人,家中内院也由我掌事,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欺负,”阮长歌顿了顿:“若是有什麽不满意的,你随时可以拒绝或者离开,我们都不会阻拦於你。”
话锋一转,阮长歌又道:“但我妹妹毕竟只是失踪,她若回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