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战天策应了声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花酒好喝吗?”顾长欢试探X地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还行,不过——”他突然在她玉颈上啄了一口,“没有夫人这般热情奔放,恰好,为夫就好夫人这种路子的。”

    顾长欢被他一本正经地表白说得小脸一红,装作若无其事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。还有啊,老胡说了,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带你去喝花酒了。不过,你长得也不凶啊,咋能把人家小姑娘吓哭又吓晕了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也就只有夫人能忍得了为夫。”

    顾长欢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,“……你偷听我和老胡的对话?”

    “哦,他又跟你说了一次啊。看来,老胡最近是闲下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顾长欢转过身,跨坐在他身上,捏着他的脸,“呀,你别这样,都不可Ai了。”

    她可不能给老胡挖坑是不是,不然人家以后都不给她带情报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三日后,东陵皇下旨,战天睿因治水失责,被派去看守皇陵。若没传召,不得回京。

    然而,都城里的人早已听到二皇子与林侧妃在寺庙里幽会的传闻。所以,众人心知,东陵皇不过是随便找了个罪名惩戒战天睿罢了,毕竟战天睿与兄嫂私通的皇家丑闻怎么都放不上台面说。

    另一边,林侧妃当晚就被太子送去了尼姑庵。看来,这次林侧妃想翻身,很难。

    这天,战天策把顾长欢领到了京城最络绎不绝的酒肆之一——花满楼。

    两人进去后,才发现花满楼里竟只有寥寥几人,顾长欢低声问道:“怎么如此萧条?”

    战天策不语,只是把人牵到派人订好的楼上包间。